“斯塔克,任务结束了,为什么还没回到集合地点?”

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说我正在进行一项非常重要的科学人道救援,你们会不会相信?”

       “斯塔克,我们只有三分钟离开,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了!”

       “再等一下,马上就来!”

       “斯塔克?!托尼!!真的来不及了!!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是为了这个,我怎么会迟到。事实证明斯塔克永远是正确的,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天才,称赞自己一下!”

       “老天!铁罐!这是什么?我的意思是,这是谁的?别告诉我,你出了一趟任务认回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!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是个女孩儿!?你打算拿她怎么办?吃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有点常识行么?肥啾!当然是救她!不然我带她回来干什么?储备粮么!?你个吃货!!”

       “姑娘们!现在真的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,咱们就快要被炸死了!!能正常点儿么!!!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“托尼,你不能这么一意孤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?我又不是那些自顾不暇的傻子,我完全有能力承担未来。,我的未来,她的未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根本不懂得去抚养一个孩子,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有Friday!她是最好的!”

       “谢谢您的夸奖,boss。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AI而已,据我所知,抚养一个孩子需要很多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mute!!!”

       “托尼,这真的不是玩笑。你这个决定太草率了!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们要我怎么样!站在一边看着她在自己妈妈怀里死掉?还是直接转头就走,任其自生自灭?这就是你们希望的?!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!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的意思是把她送到更加适合她成长的地方去,就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就像什么?就像福利院?孤儿院?听上去就很不美好!我会给她最好的照顾、最好的环境、最好的教育!她是我从废墟里抱出来的,我就应该对她负责。你们不是一直说我就是托尼·该死的就是不知道什么叫责任心·斯塔克么?我现在终于洗心革面了,为什么你们却又都不相信我了呢!!!再说她还没有完全康复,还在危险期,任何一个小疏忽都有可能杀了她。你们这不是在救她,这是谋杀!!!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好吧,如果你坚持要留下她,有任何的需要你可以随时联系我。托尼。我,还有大家并不是阻止你,而是担心你。你知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情,我和队长谈过了。他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他会!他当然会!他会监视我的一举一动、一言一行,好把它们都规范到道德模范的高度。珮泊!Come on!珮泊!我知道你们所谓的为我好,可是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们的‘为·我·好’!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OK。我答应你,一旦有什么需要的我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。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,亲爱的。你知道不论怎么样,我和哈皮还有罗迪会一直在。别逞强好么?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还有,不许熬夜;不许过量喝咖啡;要按时吃饭;不许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作死!!!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好吧!我还有曼哈顿的会议要开,记住我说过的话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老妈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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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“Hi~ o(* ̄▽ ̄*)ブ铁罐头!小不点儿最近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“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肥啾!她叫安迪·斯塔克!不是什么小不点儿。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叫这种没品位的名字!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,克林特只是觉得这个称呼很可爱而已,你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“就是就是,我可是她的叔叔。这叫昵称、小名儿你懂么?”

      “哼╭(╯^╰)╮昵称?可我为什么总能听出一些别的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“呵呵O(∩_∩)O~,托尼,你太敏感了。安迪怎么样,身体有没有好些?”

      “谢谢关心老冰棍儿,我女儿好得很。之前的抢救很及时,爆炸对她的冲击力,大都被她母亲用身体挡住了。有一些小外伤,那都是小事情。棘手的是她的听力。爆炸声离她太近,耳蜗、鼓膜都有损伤在所难免。布鲁斯正在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人工形成健康的代替。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,还有什么?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哦!(ー`´ー)好吧!该死的四倍洞察力!还有一些更加麻烦的问题,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boss!班纳博士紧急连线!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!快来医疗室!!马上!!!”

      “!!!”

      “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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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“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?!为什么生命体征一直在下降!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,你冷静一点儿。这也许不光是爆炸导致的问题。而是孩子本身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会是什么问题!?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你知道我们上次的任务是什么。如果不是因为‘那个’,我们也不会在那儿,更不可能救下安迪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你的意思是?DNA生物毒素!?这不可能!!!我确认过,毒气完全没有扩散。她不可能被感染,而且那种毒气吸入就会引起身体DNA异变,如果安迪确实被感染。那她现在应该是个小怪物,而不是虚弱的躺在隔离仓里!!!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!托尼!你冷静一下。我觉的孩子的感染应该没有那么严重,而是在战场上残留的毒物对她的侵害。你想想,我们都是大人了,而且体质特殊,自然对这些毒气不会在意。但是安迪还小。那个时候冲突刚刚结束,到处都是废墟。你救到她之前还发生过什么,是什么引起的那个地方的爆炸我们都还不知道。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所以就是说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痛苦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托尼,我发誓我会努力的。一定会找到方法救她的……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安迪睁开眼睛,第一时间确认了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。独属于养父最喜欢的金红色,变成了现在有些让人瘆得慌的惨白。

      定了定神,她想起自己已经在这个独立观察室呆了有几天了。

      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吐槽了一下这个世界那帮人不变的辣鸡审美。她坐起身,懒散的看着远离床的另一侧,那一整面墙的双向镜门。

      一定又在观察我。她心里想。他们希望从我这种小人物身上发现什么?我甚至连这个世界现在是几几年都不清楚,真是醉了。

      想到这儿,安迪扒拉了一下自己枯燥的头发。好久没好好保养的长发,现在毛躁的像毛毡一样张牙舞爪着。室内的气温很适宜,但是刚刚梦里的场景,让安迪觉得更温暖。爸爸虽然性格张扬,但是对自己和妹妹是真的爱意满满。

      如果爸爸还在,一定会把这儿拆了救我出去。安迪在同样惨白的床上把自己抱成一团,调侃的妄想着。希望今天的伙食是芝士汉堡,她自嘲又神经质的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门在此时无声划开,来人沉稳的脚步声停止在床前。一双漆黑锃亮的小羊皮鞋,出现在安迪手臂之间狭窄的视线里。

      真骚包!安迪想,爸爸一定也会这么评价。

      “绝食换来的只有惩罚孩子。”干涩但圆滑的声调听不太出情绪,“也许还有比惩罚更残酷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安迪看着一动不动的皮鞋,突然间很好奇。本可以走在和平和正义那一条路上的这双脚,为什么会选择另一条路来实现所谓的“理想”?也许这不会有答案,因为每个人对自我价值如何去实现都有不同看法。不然……不然爸爸不会义无反顾的打响那个响指。

      来人看着面前的女孩毫无回答的意思,开始移动双脚在屋内缓缓的踱步。“你要知道。”他说:“你出现的太过突然。就像是在漆黑的夜空,突然亮起的一颗星星。”一声轻笑,来人踱步走回了安迪身边。

      “能够在那么特殊的环境里,将它(it)带走。而且一度让他恢复意识,你真的太特别了。”弯下腰身,一双深沉的眼睛通过手臂缝隙,对上了安迪呆滞的双眼。“你告诉他的那些事情,很大部分在你出生前很久很久的时间。更有趣的是,就连历史档案里也没有记载。更不要说,一些当下正封存在绝密档案夹里的资料。”一双手抚上安迪的头轻轻的抚摸着,“告诉我,”声音轻缓而带有引导性,“你又是在哪里知道的呢,亲爱的?”

      安迪呆滞的眼神有些晃动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。她忽然对上了那双透着暗影的灰色眼睛,看了一会儿,竟就升起了些许好奇。

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许久未曾开口,声音沙哑而低沉。

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来人的语气没有半分疑问。

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不接受那个奖项?”安迪的眼神没有移开,甚至微微地歪了一下头,语带疑惑,仿佛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头上轻抚的手停顿了一下,来人直起身,面无表情的俯瞰着她。十几秒钟的冷场,两个人都保持着自己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就在安迪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,听见他说:“因为那根本不重要。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座诺贝尔和平奖杯,而变得更加美好。”

      “也不会因为九头蛇,而更加烂了,对么?”带着嘲笑意味的话,配上现在安迪干哑的声线,透着一股诡异。她好像是一个姿势坐的累了,慢慢的向后靠向了身后冰凉的金属墙,任由仍在头上的那只手滑落。

      仰起头,她微眯着被灯光晃着的眼睛。睨着来人变得波谲云诡的眼神,“亚历山大·皮尔斯先生,信仰自由值得提倡,但是强买强卖好像就不太道德了吧?”

      皮尔斯危险的盯着眼前一边说,一边提起一侧嘴角,笑的欠扁的女孩。这幅神情让他无端联想到一个同样嘴欠,同样欠揍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挑了挑眉,心知今天的询问依旧不会有结果的皮尔斯,收回了还僵在空中的手。“我本以为,如果你肯配合一些,也许今天的沟通可以减少几项。看来你应该是爱上了我们的沟通方式,那么我们不能剥夺你的爱好。”说罢,无不遗憾的转身步出了房间,关门的一瞬间,安迪听到他说:“希望明天的你,能想的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关闭的镜门映出安迪憔悴的脸,嘲讽的表情却始终没有消失。我真是爱死那些沟通了。她心里想着,闭上了眼睛。不一会听到再次有人进来的声音,随即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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